夜话

1966

文/北寒

已经多有时日
不敢触碰文字
尽管——
它曾经是我的最爱

方块字是我的福
也是我的祸

从文字里
我能看到你——
内心的安详
和心灵的震颤
然而，在我的词汇中
你是否也能感悟出——
一丝从容和淡定
以及，埋藏在骨子里的每一片忧伤？

我的网络朋友
我将听从一个诗人既新鲜又古老的忠告
从今天起——
开始关注萝卜和青菜
以及我身边的每一位亲人
学着给他们写信
问候他们的饮食起居
和每一天的心情

不要抹黑
我五月里刚种下的那粒“种子”
因为它是我对着月亮发过毒誓
蘸着鲜血写成的咒符

第一次和大家说起生死
天堂和地狱只有一步之遥
其实发生在人间的一切善恶也不过是一念之间的事情
我痴迷中庸
笃信过孝为先
淫为首的圣训
原本就中“人可负我，
我不可负人”的毒太深

总是在心情不好和愉悦的时候
走失话题
不奢望有谁能够读懂
也不会去在乎
世俗人的牙齿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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