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始香如故/蝶语花香

1966

你说，我是你的一阕词，一幅画，
一首飘逸的，歌，
我说，我曾是你剪瞳的那片云，
我亦是你裙边摇起的那朵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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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可是，
当我成为你指间漏下的那丝风，
我终于知道，
我原是你路过的那缕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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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未曾走过那条看似寂寞的雨巷，
每当，一袭杏花烟雨，
裹了那白墙黛瓦的古城。
我说，我会披着一帘疏雨的芳香，
等你在古香古色的雨巷，
等你许一把油纸伞的天晴，
等你赴一场烟雨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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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宵春复始，
折不起楼中笺，
捎不回云外语。
一念香如故，
春风衔云戏桃林，
落英点点，拈花一笑盈袖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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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这风这花、这年这景，让人如此的魂牵梦萦，
许我借风清桃雅的曲调，云蓝花红的墨韵，
为你谱一曲花开凝香，换你一段云散含情？
从此，高山流水，对饮成永恒。